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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不可思議的發現──死海古卷

二、考古學與《聖經》文、史、地考証

假如《聖經》的內容像四書五經一樣,教人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話,我們便難以用客觀的方法去驗証它的道理是否正確。今天,有許多中外人士完全贊同孔子的道理,但也有人反對孔子的儒家思想。要評判一個倫理學思想,不能用客觀理性法則來確定是非。因為倫理學本身,非客觀事物的記述。評判倫理學,難免以個人主觀立場為依據,結果會變成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聖經》既然有許多客觀的歷史地理記錄,我們可以藉客觀的理性方法來考証這些記錄。若我們能找出充足的証據,來証明《聖經》的歷史地理記錄錯誤百出,那麼,《聖經》就可能不是神的話語。任何學者若能摧毀《聖經》的權威,就是摧毀基督教信仰的根基,這樣,他馬上便可以成為推翻基督教的歷史名人。 相反的,即使能確切証明《聖經》的一切歷史地理記載准确無誤,我們仍不能斷定《聖經》是神的話語。因為,反面的考驗,只是必要條件(necessary condition)的考証。要驗証《聖經》是否是神的話語,不但需要正面的考証,更需要考驗《聖經》有什麼超自然權威性,才算找到充分的条件(sufficient condition)。 考古學最大的貢獻是確立《聖經》的可靠性,並証明其史、地記述正確無誤。其次,考古學使我們對整本新、舊約《聖經》的歷史、時代背景、風俗人情得著無法估計的新知識。 最近两百年,懷疑派學者最喜歡藉高等批判學找出《聖經.舊約》的許多把柄。本書會在以下章節較詳細列舉考古學對《聖經.舊約》的一些考証。

1、不可思議的發現──死海古卷

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前,有許多學者曾振振有詞地攻擊《聖經》。他們認為,《聖經》裡的摩西五經既然是在公元前一千五百年所寫成,而當時最古老的《聖經》是在公元一千年的馬所拉古手抄經卷,我們怎能確知這《聖經》在二千五百年漫長的傳遞過程中沒有滲進千萬個有意與無意的錯誤? 1947年的一個春日,一位名叫穆罕默德的牧羊人在荒涼的昆蘭(Qumran)廢谷附近,因追尋一隻迷路的山羊而偶然發現一個從未見過的山洞。他因為好奇心,無聊地將一小石塊拋入山洞,竟然聽到遠遠傳來瓦瓶打碎之聲。他匆忙找另一位牧羊人同往洞穴。在黑暗的摸索中,他們竟然找到幾個高達二尺的古舊瓦瓶。原來瓶內收藏有形如小木乃伊的卷形物。 這兩位牧羊人輾轉將尋獲的皮卷帶到伯利恆城,準備用二十英鎊賣給一位古董商,但卻被拒絕接收。後來,他們得到一位敘利亞商人的指引,將其中四卷賣給了馬可寺院的撒母耳主教,另外三卷賣給了耶路撒冷希伯來大學的蘇勤尼(Sukenik)教授。當時,正值巴勒斯坦爆發以色列獨立戰爭。撒母耳主教拖延至1948年2月才找到耶路撒冷美國東方研究學院的特勒費(Trever)代理院長。特勒費說服主教讓他將全部古卷攝影,並把照片寄給舉世聞名的考古學家威廉.奧伯萊(Albright)博士。奧伯萊博士很快就認定瓦瓶裡原來收藏有歷史上最古老的《聖經》書卷。這些書卷是在主前二百年至主後六十八年由死海岸邊的一群古修士手抄的希伯來文經卷。 1953至1956年間,考古學家繼續在昆蘭十一廢谷中找到了五百多份希伯來文古卷。除了《以斯帖記》外,所有《聖經.舊約》古手抄本都被發現了。 死海古卷的發現,不但使我們知道,今日我們所擁有的《聖經》與耶穌出生前所用的《聖經》完全一樣,更確定了《聖經》在過去三千五百年的傳遞過程中,沒有摻雜任何人為的錯誤和刪改。 以色列政府為了保存這些出土珍寶,花費了數千萬美元建了堂皇的「《聖經》之殿」。它的設計,是按照牧羊人所找到的瓦瓶之蓋的樣式而建造。殿內專門收藏、存放和陳列這些寶貴的死海古卷。

《真金不怕洪爐火》由加拿大恩福協會出版;梁斐生博士授權刊登,加拿大恩福協會同意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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